【曦澄】LIBERTY.上卷8
哨向 HE
黑暗哨兵小涣x首席向导大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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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本没有自由 但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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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是一只手，一只真的手，这和从实验室那些泡在福尔马林的断肢不一样，那些都会被放干血，并变得发灰发白。
而这个的切口还凝固着血迹，尸斑都起来了，看起来不太新鲜，但保存完好。
魏无羡没有像小辈那样表现剧烈，尸体他见的多了，还见过会动的，这点级别的他还真瞧不上。
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经验。
所以当他冷静地触碰那只手时，就连蓝忘机都有些面色不好，有个人甚至又开始剧烈干呕，那架势就像是已经亲自生吞了一样。魏无羡没空管那些，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这个手吸引。
这只手明显被冷冻保存过一段时间，近几天才新放到这里。通过獬豸的反应，这人大概就是聂明玦，但也不排除其它可能。仔细看去刀口整齐，手腕骨的切口有很多细小的切痕，可以想象到，是一把带锯齿的刀，而绝非锯子或斧头。
他叹了口气，临近C.A.E怎么又牵扯出一桩杀人案，看来当时聂明玦的死必有隐情，但为什么要将五马分尸，还不嫌麻烦地扔到江家地盘。
突然，魏无羡的脸色猛地一变，厉声道：“今日之时谁也不许提出来，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，懂吗。”
众人看魏无羡的脸色认真，也知道事态严重，纷纷点头应下。蓝忘机想从附近找个东西把手裹回去，被魏无羡制止了。
“虽说这混沌其他时候挺鸡肋的，携带东西倒是挺方便。”魏无羡微笑着说，那笑多少有点勉强。只见那团黑雾瞬间撑大几圈，将獬豸和手一并包裹住，扯动几下又像泄气皮球一般瘪了下去。
蓝景仪看的瞠目结舌，“这么神奇啊？”
“蛤蛤，我觉得我还是蛮厉害的。”魏无羡嘻嘻一笑，打了个笑话才让气氛缓和下来，“行了都撤了了吧，唉，蓝湛咱们要干嘛来着。”
“吃火锅。”
“哦对对对，赶紧走，晚了那家店会爆满。”
说着就没事人一般向来时方向走去，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。
蓝景仪咽了一口唾沫，“妈呀，刚刚他是不是叫的‘蓝湛’。”
“蓝湛怎么了吗？”只有金凌一脸迷惑，根本搞不清是什么状况。
蓝思追也觉得脑袋晕乎乎的，感觉好像知道了些什么，又好像没知道：“呃，阿凌，这……这就像你叫我阿愿一样。”
“唉？”
却说这边江澄和蓝曦臣，核对过照片后已经是晚上了，食堂早就关门，幸亏江澄在办公室囤积了些方便面才不至于饿肚子。
水在炉子上咕嘟嘟的冒着热气，两个人默默坐着相对无言。还是蓝曦臣先开了口，他问：“老师不如说说C.A.E比赛吧，我有点紧张。”
“和一帮老外抢名次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江澄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，摸索着想找打火机，才想起来前几天被蓝曦臣全部没收了的现实，不禁啧了一声，收起烟盒。
他想抽支烟，非常想，因为他觉得心里十分不安，好像什么大事要发生了。
蓝曦臣看着江澄的动作微微一笑，“野外生存是不是很危险。”
“不一定，毕竟每届的生存场所是被哨向区严密监控的，基本上不会有太大事故。”江澄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我指的不会有太大事故是，不超过八分之一死亡率。”
蓝曦臣微微一怔，虽然哨向很少，但八分之一的人数也不是小数目，看来这象牙塔一般的学校也不是太安全。
“你放宽心。”似乎是察觉到蓝曦臣的疑虑，江澄道，“改革了，各个考试都得是零死亡，今年还正好轮到中国作为主场，所以提前清场了。”
“那岂不是对于外国人来说更加简单。”
“所以说这就是我一直反对这个破改革的原因，哨向被看管的那么严，将来也就是给国家充兵，以前还好点有雇佣兵这条门路……算了算了，也不是什么好活，天天头绑在裤腰带上的。”
截住话头，江澄站起来提起水壶，将滚烫的热水倒进方便面里，看着飘散的碎面，他喃喃道：
“那个黑暗的世界啊。”
这厢忘羡二人已经吃过饭，一锅鸳鸯火锅还在翻滚着，而魏无羡已经陷入沉思。
为什么要抛尸江家，显而易见就是要栽赃，如今蓝江金聂四足鼎立，每一方势力都不容小觑。
因为射日之征的事，哨向区尽量维持表面的平衡，但这利益关系轻薄如纸，一但触动哪一根线就可能造成一系列变故。
“哨向结合。”清冷的声音响起，魏无羡被猛地惊醒，看向蓝忘机。
没错就是哨向结合。魏无羡抑制了一下诧异之情，之前有传闻说塔里要给聂明玦做检查，他不肯，再结合后来的事，很多人都传言，聂明玦已经偷偷和一位向导结合了。
如今看来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，因为这是唯一项需要用都需要四肢躯干头部检测结果的测试。
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要分尸，那么这个凶手就是这个传闻中的向导了？
可恶，本来想安安心心呆在云梦塔了，结果老天不饶人，也罢也罢，这事还是自己来解决好了。
他掏出手机切换到隐秘模式，向塔里发出一条申请。
〔请求调查聂明玦死因【图片】，理由如下……〕
一个星期后当蓝曦臣坐在去往考场的车上，感觉有一丝恍惚，六年前第一次听说C.A.E，时间真是过的快。
说起来至今他都没见过老师的精神体，看来只好努力达到了要求了。
不过比较可惜的是，蓝忘机和莫玄羽被派去执行什么任务，好像保密级别还挺高，这也就不得不错过考试。
第一轮有两个小时，理论题偏难，几乎和当年江澄问的送命题是一个水准的，索性有了这些铺垫，他答的十分顺畅。
然后是1v1的对抗，哨兵向导并不分开，说白了就是表达战场上谁管你是什么人，先赢了再说。
连蓝曦臣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关会过的很轻松，因为比起江澄的暴力侵入，这些同龄人的精神暗示和攻击真的不够看。
就是面对哨兵的时候棘手了一点，他如今一米八五，绝对不算是矮，但锻炼的再好，和欧洲人夸张的肌肉比起来还是瘦了点。
好在他的理论排名比较高，第二轮成绩也不差也就成功进入前三百，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瞬间只有一小波，令人心有余悸。
蓝曦臣粗略看了看，欧洲人居多，南亚西亚人数最少，中国人也就不到十个。蓝曦臣这个年级的人留了三个，更低年级的全部淘汰，剩下的都是由高年级组成。
也就是说改革之前的学生更加优秀啊，蓝曦臣暗叹一声，准备先休息一下，为野外生存积攒一下体力。
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，蓝曦臣刚要闭上的眼又睁开了，因为这个人的视线太过强烈，有点类似久别亲人再见的感觉。
不过那视线仅一刹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，蓝曦臣打量了一下这个人，他身材不高，长相偏阴柔，眉间一点朱砂表明了此人身份，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，让人挑不出毛病甚至很舒服。
这个笑容，蓝曦臣皱了皱眉头，好熟悉，是在哪里见过。
那人先开口：“介绍一下，我叫金光瑶，你是江澄的学生吧。”
原来是他，蓝曦臣收起心中的错愕，也礼貌地回道：“学长好，我叫蓝曦臣，经常听江澄提起你。”
金光瑶弯起嘴角，“我也只跟在老师那一年罢了，亏的老师还能记得我。”
“老师说你很有潜力。”
“哈哈，真是惭愧，如今我的排名不高，而你可是第一名，真是后悔当初离开，老师带过超过三年的学生，都能拿到全国前五。”
这人真是八面玲珑，蓝曦臣暗暗思虑，所有的对话都是在变相夸奖江澄和其学生，顺便不着痕迹的夸了自己。
如此心思之缜密，实在是不得不防。
“可我没有学长的经验啊，不如学长分享一下？”
在去观察金光瑶的脸色，蓝曦臣竟然看出一丝满意，这是令他始料未及的。
“那不如一会我和你一队？”
“好啊，那有劳学长了。”
原来是在这等着了，不过也没关系，他观察过每一个，这位他有印象，绝对是隐藏了实力。
记得有一局是对付一个强壮的哨兵，金光瑶对付的游刃有余，不像是占了下风到像是戏耍对方玩，最后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“输了”。
果然是故意的吧，那么他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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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过渡章的厌恶难以言表